以后为他二人所累。”
唐才常听到了这些话,脸色略为一变,说:“康有为、梁启超乃维新前驱,梁启超又是我的恩师,我怎能欺师灭祖,做这不仁不义之事呢?”
毕永年又是一声冷笑,说:“革命事大,还是你的党派之情,师生之谊大?”
唐才常沉默不语,停了一会儿又说:“不管怎么样,康有为、梁启超二位先生听候皇上旨意是对的。作为我来说,坚决听从二位先生的差遣也不错,这个大方向是万万不能改变的。”
毕永年又是一阵冷笑,讥诮地说:“这么说,你原来的明则保皇,暗则革命的话不是真话,你的真实目的是假借革命之虚而施保皇之实。”毕永年鼻子哼了一声又说:“真怨我当初瞎了眼,没看出你的庐山真面目。”说完了这些话,毕永年右手从腰里抽出了一把短刀,左手扯过一缕衣角,用刀一划,那缕布巾被割断抓在手中,毕永年朝地上一抛说:“咱俩的关系从此一刀两断……”
此话一出,众人沸腾。唐才常脸色骤变,拱着手对毕永年说:“大哥……你……你……这是何必啊!兄弟我就是有错,你也不能这样对待我啊。咱俩一块儿光着屁股长大,一块儿在学堂读书,又一块儿参加起义,你是我义军的灵魂,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