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韧越想越生气,就说:“现在钱箱子没了,而出去的只有杨龙头和李龙头二人,你二人把钱箱子送给那些窑姐也说不定呢?谁不知道,那些名楼妓院,少说一晚上得上百两银子,多说上千两银子,出去一晚上,这事又怎么能说的清楚呢?”
杨鸿钧一听大怒,大喊道:“说的什么混账话,难道说是我把钱偷出去了,又叫人贼喊捉贼。这真是天方夜谭,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李云彪也大喊:“冤枉啊,真是太冤枉了,不就是找了个窑姐吗,我哪能偷了杨龙头的银子啊!”
公韧紧追不舍:“那我们这里围了个铁桶似的,只有你俩出去了,不怀疑你俩怀疑谁?”
毕永年低着头,默默无语,眉头紧蹙,公韧说得不无道理,就这样浪用无度,贪污腐败,哥老会还没有和清军进行大规模的战斗,内部已经烂得不可收拾了,再往下烂下去,可如何是好。自立军的众龙头却吵吵嚷嚷,议论不休,有一个年轻的会员大声喊道:“我看公龙头说得没错,军纪严明才能打胜仗,严于律已才能为会员表率,贪污腐败的口子就是不能开,开了这个口子,就离黄河决口差不多了。”
公韧觉得这个会员的声音甚是顺耳,顺着话音看过去,见这个青年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