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损失了吗。”秦力山也打帮腔地说:“是啊,是啊,我们不能干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公韧有些无语了,唐才常的一席话也引起了自己的深思,如果这事不是保皇党干的,那么又是什么人干的呢,在这个营地里,是不是还有第三者的势力……如果是第三者的势力,他们意欲何为呢?
王达延当然不服气,又和他们吵了几句。
还是毕永年会和稀泥,不亏为哥老会的总龙头,他朝王龙头按了按手说:“又来了是不是,镇静点好不好,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呢。咱们决议一定,命令一下,就要坚决执行对不对,虽然口号不一样,目标还是一致的吗。好了,好了,众位龙头都消消气,各自回去准备吧!”
这边还没完事,那边又来事了。杨鸿钧的账房先生突然找到了杨龙头,气急败坏地禀告说:“杨龙头不好了,咱们的银子、银票统统不见了。”杨鸿钧一听就急了,抓住他的脖领子大吼:“你说什么?这还了的!咱们几万人的吃喝全指望它呢。你是怎么看着银子和银票的?你就是有十条命,能解决咱们几万人的吃喝吗?”
账房先生急得满头大汗,跺着脚说:“我昨天领了那些银子和银票,按照规矩,锁在了小柜子里,就放在了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