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抵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公韧慢慢睁开了眼睛,漆黑一团中,凭着感觉那是一把凉森森的匕首,只要一动弹,那匕首肯定会穿透自己的胸膛。公韧脑子蓦然清醒,没敢动弹,那人也没有把匕首捅进去,而是声音威严地喝斥道:“对不起了,好汉,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死也让你死个明白,祸从口出,病从口入,不怨别人,都怨你多说话!”
公韧隐隐约约地觉得对方的声音有点儿耳熟,又感觉到生死已是弹指一挥间的事,浑身紧张到了极点,心里哆嗦成一团,头发都竖了起来,稍微稳定了一下情绪,公韧小声说:“这位好汉,十个手指头还不一般齐呢,怎么能不让人说话呢?你就是不让他说话,他也有他的思想啊!思想你是禁锢不住的。人命关天,我又没得罪你,你随便伤人性命这是何必呢?”
那人听了这话,好像身子也略微一颤,说:“你是公韧吧?”公韧也听出谁来了,心里猛然一惊,有点惊异地说:“你是金珊大哥吧?你怎么在这里?”
那人一下子从脸上摘下黑纱说:“怪啊,怪啊,原来要我杀的人是你啊。”公韧转惊为喜,猛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说:“点上灯,让我好好看看你,这些年,你跑到哪里去了,让我找的好苦啊!”韦金珊苦笑着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