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马,对朝廷妄加非议呢?要是如此的话,我上冯总办那里一句话,你岂不是人头落地。”
倪映典也是大怒,对公韧大骂道:“原来我是挺佩服你的,想到你为人正派,又有本事,想必见识也非同一般,想不到原来你也是个投机钻营的清廷走狗。你告去吧!告去吧!告到冯总办那里,我大不了就是一死,为了推翻这个满人的政府,死的人多了,多了我一个又有何妨!二十年后,我又是一条好汉。”
公韧脸色和缓下来,突然紧紧地拉住了倪映典的手说:“倪棚长,刚才我是和你闹着玩的,现在新军中人员复杂,思想复杂,没办法只好是想试探一下倪棚长的立场。这下好了,我又找到了一个知心朋友,你我所想,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倪映典刚才也被公韧惊出了一身冷汗,听公韧这么一说,这下子才缓过了一口气,说:“我观察你,说实话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发现你,心有城府,心里想的和嘴里说的不一样。你是不是个革命党?”
公韧通过别人的嘴才知道,自己原来表演得也是破绽百出,确实不是个演员的材料,说道:“看来,当个演员还真不容易啊!没想到,竟被你看透了。”公韧想到,既然这层窗户纸已被捅破了,干脆就直接说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