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青筋也鼓了起来。借着石锁的这股惯性,后甩,前甩,左甩,右甩,耍到高兴处,竟然拿着石锁平推了一下子,挺住胳膊,呆了足足有3秒种,然后再也支撑不下去了,把石锁落下来,轻轻地放在地上,
全场爆发了一种雷鸣般的掌声和喝彩声。
王达延则舒展了一下胳膊,挺了挺胸膛,一副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样子,轻蔑地向周围所有的人示威性地扬了扬头。
书办赶紧在王达延的名字上划上了一个对号,那些被招募上的新兵纷纷向王达延投过来赞许的目光,七嘴八舌地称赞着。
这时候,书办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军官,他对书办说:“这个棚长就是他了。”
书办回头一看,赶紧站起来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说:“是!冯总办。”那个叫冯总办的人对书办轻轻说了声:“赶紧办你的差吧,不必客气。”这个书办才敢坐下来,继续验兵,不过那个冯总办就在他的身后,这使他有如芒刺在背,说话办事,小心谨慎多了。
公韧仔细看了看这个叫做冯总办的人,他三十八九岁年纪,一身戎装,身挎指挥刀,高筒的军帽下,竖着一只大大的羽毛,弯弯的浓眉毛,黑黑的唇髭,高高的鼻梁,一双凤眼甚是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