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韧一听,赶紧讨教地说:“在下只是略微读过几天书,不认得几个字的。”
那朱琪又说道:“你会不会‘吟’诗啊?”公韧急忙回答:“字才认得几个,哪会‘吟’什么诗啊。”朱琪说:“那我给你‘吟’几句你看看怎样,也好给我指教指教。”说着,摇头晃脑地‘吟’道:“身逢‘乱’世举笔枪,王氏书舍卖文才……王氏书舍卖了文才……”‘吟’了半天却再也‘吟’不出下面的两句来。王达延等不及了,说:“你快‘吟’啊,你‘吟’完了,我还要进屋去听命令呢?”
“你懂什么?”朱琪一搂山羊胡子说,“诗这种东西,思虑越久得之越工。”
公韧心里有些好笑,这也算不得什么好诗绝句,有心给他续下去,又怕扫了他的兴,只能是装傻,耐心地等待。
这时候,一个丰姿俊美的年轻人出现了,对朱琪说:“容小弟代为续貂可不可以呀!”朱棋脸上一笑说:“那就太好了,朱琪洗耳恭听。”那年轻人指着朱琪的胡子说:“胡须八字成官样,”复指着其长衫说:“三尺咁长光棍皮。”
王达延听了哈哈大笑说:“好诗,好诗呀!”朱琪听了却有些羞愧。
王达延赶紧对公韧介绍说:“这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