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书房里。”“还有吗?”“别的小的就不知道了。”李斯又用刀顶在他的脖子上晃了晃:“你说的可是实话?”吓得那个暗哨赶紧说:“实话,实话,我说的真是实话啊!要是有半句假话,就不得好死。”
李斯几下子就把那个暗哨捆了个结结实实,嘴里塞上了一块从他身上割下来的破布。王达延对李斯一努嘴,李斯就藏在一个暗处,注视着前门上值班室里的那些清兵。王达延和公韧悄悄地往后面走去,没走多远,就看到后面的一间屋里还亮着灯。
二人贴近了窗户,王达延从嘴里抹了些唾沫,蘸在窗户纸上,捅破了窗纸往里一看,一个干瘪的老头儿正在油灯下读书。公韧也通过那个小孔往里望了望,原来这个干瘪的老头儿正是刘扒皮。公韧对王达延点了点头。
王达延从身上掏出了一个水壶,往书房的门栓里淋了点儿水,开始用刀子拨那门栓,那活儿真是炉火纯青,竟没有半点儿的响声。门栓拨开了,又把水往那门轴、门臼里倒了点儿,对公韧一个眼色。公韧会意,两个人屏住气,一人推着一扇门,然后轻轻地把门推开了。
那老头儿还是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安安稳稳地看书。公韧和王达延互相看了看,然后一个眼色,一齐往那老头儿身边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