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事你就说吧。”公韧说:“我爹重病在床,活不了几天了,全靠人伺候,这是我的一块心病。”西品愣了一下,说:“你就放心吧,老人家我一定去看的。”公韧点了点头说:“那就多谢了,我就是在九泉之下,心里也不挂着了。”说着对西品感谢地作了一下揖。
西品低着头不说话,还是一股劲地涕泗纵横。公韧又问:“大爷的事安排完了吗!”西品点了点头,又说:“这几天,刘斜眼又假惺惺地到了我家,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家的。我看他不怀好意。”
公韧听了这话一愣,说:“这就怪了……那晚上的坏人我就有个预感,好像就是刘斜眼,只是咱没有证据。你拾得那块黑方巾,让那狗官给收起来了,也没说个三二五,我看就是那狗官包庇他儿。要是屎克郎能酿出蜜来,还要蜜蜂干什么?”
西品又掉了一阵子眼泪。
这时候狱卒过来催促西品说:“时间到了,你快走吧,要不就砸了我的饭碗啦。”公韧紧紧地抓住西品的手说:“我走了后,你可要好自为之啊。我爹的事,就拜托了――拜托了――”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对西品说:“你那手帕耳坠我没法还你了,就放在我家的床席子底下,你自己去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