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们见钱眼开,知趣地躲到了一边。
西品眼圈红肿,满脸憔悴,提着一个小篮子,进了牢房门,她把篮子里的酒、肉、一布袋馒头,放到了牢房的稻草上,看着公韧身上的伤,扑簌簌地掉下了眼泪,说:“你为了我家,吃了官司,我卖了牛、鸡、鸭,这就到府里去告状,府里告不倒,我就到省城去告状。”
公韧叹了一口气说:“晚了,来不及了,我算看透了,天下乌鸦一般黑。你一个小姑娘家,能告倒了那些狗官吗,就是告倒了,我也早烂成了泥巴了。”
西品犹豫了一下,又问道:“我有一事不明,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实话?”公韧冷笑一声说:“人都到了这时候,还有什么不能说,你就问吧?”西品悄悄地问:“他们说,庄头上十一口是你杀的,不知道这是不是真事。”公韧又惨笑一声,说:“你看我有这个胆量杀人吗?你看我有这个能力杀人吗?我要是有这个本事,还能混到了这种程度。”西品点了点头,说:“我想也是的,都是那些昏官胡说八道,栽赃陷害。”
“我还有一事不明?”西口又说道。
“有什么事你就说吧,人都到了这时候了,不能死了再落个糊涂。”
“是这样,”西品看着公韧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