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多了一个帮手。”
公韧和韦金珊又对着老人磕了三个头。
韦金珊说:“老爷子,您是公韧兄弟的爹,当然也就是我的爹了,我就叫你一声爸爸吧,请受儿子一拜。”老人激动地说:“好啊,好啊,谢谢,谢谢,我老不老的又有了一个儿子了,福气啊!福气啊!”
锅里的猪肉、蔬菜沸腾得冒起了气泡,满屋里飘荡着肉香的气味儿。公韧和金珊拾掇了拾掇,好不容易才把三根腿的桌子支到了病床的跟前,公韧又尝了尝猪肉,乐了,撒上了一把盐,一锅美味算是煲好了。公韧把勺子伸进了锅里,连汤带肉盛了一小盆,然后热气腾腾地摆放在桌子上。老头子早就忍耐不住了,大声地叫着:“开席了——开席了——”
公韧和韦金珊互相谦让了一番,一人坐上了一条破长凳。公韧先把一点儿酒倒在了一个有一个大豁子的破黑碗里,然后搬起了老爹的头,给他灌了进去。
老人长长地品味着,好半天才长出了一口气:“好酒--好酒--”公韧又用筷子夹了一块猪肉,塞进了老人的嘴里。老人慢慢地咀嚼着,好半天才说:“好香的肉啊!好吃,好吃,我怎么觉得一辈子都没有吃过这样的肉呢!”
公韧和韦金珊面面相觑,公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