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外界再喧嚣也与他无关。
这次却不一样了。
他点点头,接过名片:“我知道了。”
秦冽离开了,他手上还缠着绷带,他却毫不在意了,那点疼比起他心中的空不值一提。
他的背影看起来落寞而疲惫。
回到宿舍,贺薛和徐卓都听杨立说了会所里的事,神色关切担忧,问他怎么样了。
秦冽低着头说没事了。
喻家有钱有权,他救了他们的掌上明珠,能有什么事。
三人看出他的情绪低落,不再多问。
秦冽进了卫生间,一直平静的眸子在看到自己右手上的绷带时停住了。
绷带漂亮规整,末尾还绑了一个小蝴蝶结,是喻倾含着泪为他缠上的。
也是他拒绝那一百万、又烦躁自嘲了一整晚的诱因。
有那么一瞬间秦冽想把绷带狠狠撕扯下来,连着血/肉一起。
让他狠狠地疼一次。
不再去坚持那可笑至极的自尊。
不再去肖想不可能的人。
难以言喻的悲伤和不甘席卷了秦冽,让他想不管不顾的破坏什么。
然而他最后只是抬起左手,轻轻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