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里带着不明显的哭腔,握着自己右手的手也微微颤抖,好像心疼到了极点。
秦冽初二那年被追债的人一砖头打的头破血流的时候也没喊疼。
总归疼了也没人在乎。
此刻看着喻倾小心翼翼的声音,心中却涌上难以形容的酸软。
心中好像流过了一股滚烫的暖流,又疼又让他不舍得避开。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觉得自己的理智正一点点的被吞没。
喻倾,你快放手。
我真的……
快受不了了。
你别逼我。
然而少女并不知道她招惹的是怎样危险的人,她仍小心翼翼的捧着他的手。
甚至后来还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喊服务员拿来药箱,回包间亲自给他上了药。
而秦冽放弃了抵抗似的,竟然也真没挣开,一脸冷淡,闭着眼靠在沙发上,感受着少女小心翼翼的动作,硬生生压住心中的惊涛骇浪。
最后一次,他心里说,这次以后他就再也不去招惹她。
喻倾给秦冽上药时,江年年在旁边小心翼翼地问喻倾:“阿倾,你没受伤吧?”
作为喻倾的朋友,江年年肯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