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锦程的眼神带着玩味。
“这十四王爷再不济,也是陛下的亲儿子,如今他薨了,陛下竟然只是责令刑部彻查。王爷,之前他遇刺的时候,可是你主动请缨去调查的。如今那些人该罚的也罚了,该警告的也警告了,怎么皇上又要派人去调查了呢?”
“说不定父皇觉得,死了一个王爷,不象征性地走走形式,说不过去。所以才责成刑部办理此事。若是办得好,论功行赏就够了,若是不好,随便找几个顶包的人,这事儿也就过去了。现在不就是这样吗?”
有些漫不经心,尉迟锦程抿了口茶,才继续和她下棋。
他原本是占了优势的,只是闻笛的白子却在不知不觉中占据了主动,开始了反扑。
“王爷,此事已经经了你的手,调查过了,可是皇上又交给了刑部来处理。他是不相信你呢?还是要找茬修理那些人呢?王爷,您可要想清楚了呀。”一步步夺回失地,闻笛看向尉迟锦程的眼神都带着锋芒。
尉迟锦程闻言,心头一凛:闻笛此言令人细思极恐。皇上的心思一向是最不好猜的,便是他这个所谓“最得宠”的儿子,也只是能够猜个大概。
若是尉迟陌之死,是皇上故意留给他和刑部,甚至众位皇子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