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着咱们又不审问,还不给水喝,这是要生生耗死咱俩啊……”
风幽扬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对蓝清浅抱怨道。
“幽扬,我也不知道啊,可是我现在真的好渴……”蓝清浅委屈地快要哭出来。
昨晚,尉迟锦程那句暧昧的话,她以为出牢门有望了,结果人家可倒好,命人将她们双双捆起来,自个儿拿着烧鸡都给吃掉了。
好吧,她承认和风幽扬出门不是为了卖烧鸡,可是,她是真的肚子好饿!看着一整只烧鸡进了尉迟锦程的肚子,连个鸡屁股都没有剩下,蓝清浅简直要死的心都有了。
这位王爷的性子太难琢磨,一会儿冷情、一会儿热情、一会儿寡淡、一会儿逗逼,到底哪个才是他啊?难道说,他是故意在刁难她、折磨她,让她自己受不了,主动承认错误?
看来,以前她的确是将问题想得太简单了!那个传说中对女人一概笑纳的尉迟锦程只是传说,他根本就是一个不懂得如何享受风花雪月的家伙!
四处看了看,发现这地牢的刑讯室里不时爬过几只老鼠,地上又有一些干涸的血迹,混合着空气中怎么也去不掉的血腥味,蓝清浅觉得自己就是活受罪,干嘛不干脆一走了之得了!
正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