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道:“是,皇上,闻无极正是家翁。”
“唉……”尉迟龙成重重叹了口气,缓缓开口道,“闻无极是个好人。只可惜,走得早了些。”
闻笛听他提及父亲,鼻子一酸,眼中也有一丝泪光闪动:“父亲虽然不能继续留在皇上身边侍奉,但若是在天有灵,听闻陛下对他这一句评价,想必是虽死也瞑目了。”
“你这丫头!”尉迟龙成嗤笑一声,摇了摇头道,“他闻无极生前,是个直肚肠,对朕向来有一说一,怎的生了你这么个会看人眼色行事的丫头!看来,你是随了你的娘亲了!”
闻笛闻言,也被他的一席话逗乐了,垂首抿唇,不再言语。
尉迟龙成缓了缓,又问道:“丫头,闻无极当年的棋艺可是数一数二的,便是朕他也敢赢!你可会下棋?”
闻笛想了想,抿唇回道:“皇上,闻笛自幼在家,蒙父母栽培,学习了些女孩家的本事,于这棋艺,只是略通一二,其实不精的。恐是比之父亲,远远不及。”
尉迟龙成闻言,撇了撇嘴,连连摇头道:“你这丫头,不诚实!朕看你的样子,分明就是个中高手,怎样,与朕下一盘棋如何?”
闻笛听了,有些惊慌道:“皇上恕罪,臣妾哪里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