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衣服,她能够感觉到他灼热的身子。起伏不断的胸膛,炙烤着她的胸口,便是他身下的灼热,也渐渐感觉了出来,抵在她身上。
“唔……锦程……”她略略嘶哑着嗓子,微眯着双眼,如同享受主人爱 抚的猫儿,轻轻唤着他。
尉迟锦程的身子猛地一震,如同被炭火烫了一般弹起来。
“锦程,怎么了?”闻笛睁开眼,瞳中的失落刺得尉迟锦程一阵目眩。
“不,笛儿,不可以!”他坐起身子,松开她,不住地摇着头。
“锦程,你是嫌弃我不好吗?”闻笛挣扎着,也起来,和他面对面,月色将那刚刚划过的泪痕映得格外刺眼。
“不,笛儿,你很好。”他心疼地想要伸手替他拭泪,却最终抬到一半又放下,“是我不好……”
“锦程!”闻笛扑过去,抱住他脖颈,猛地用唇撞在他唇上,深深亲了一下,又和他凝望着,“你怎会不好?你好得很!”
她说着边凑过脸去用力吻着他,边伸手向他的腰际摸索,她记得,那块玉玦是在这里的。
尉迟锦程抓住她的手,蹭地站起来,逆光下的他竟然让闻笛觉得有些清冷和寂寞。
“笛儿,在你没有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