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妈哭诉着。脸上的每条纹路中也充满了悲伤。
月牙胎记。羊脂白玉葫芦。
自己。不。是汐月当真是将军的亲生骨肉。
汐月简直难以置信。
如若沒有十七年的事情。也许。也许这个叫汐月的女子不会是这般的痛苦。为生活奔波游走与各个酒楼。看尽世态炎凉。看尽人情冷暖。受尽欺凌侮辱。受尽冷落白眼……
如若沒有十七年前的事情。这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汐月感觉无边的痛处开始随着思绪无边的蔓延开來。这种痛把自己紧紧包围。第一时间更新直到痛的无法呼吸。
汐月忘记了今天來是为了什么。
汐月忘记了自己已经不是汐月。而是安安。
现在的汐月只有痛。
汐月毫无血色的脸让尔青他们吓坏了。
“汐月。汐月。”尔青一声声呼唤着。
汐月摇了摇头。几乎狂奔着出了监狱门。
尔青想要追出去。衙役已经重重锁上了牢门。
尔青抱着粗重的牢门柱子。高呼:“汐月。汐月。”
汐月沒有回头。跑。沒命的跑。
直到精疲力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