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随着树干往下淌,尔青的手更是鲜血淋漓。
巴古哈心疼极了:“少爷,少爷,你这是怎么了?”
尔青这才瘫软地背靠着树坐了下来,他眼神茫然空洞,木然地望向远方。
巴古哈将自己的衣襟撕碎,先把尔青的手简单地包扎起来。
“少爷,很痛吧?你到底怎么了,你告诉巴古哈!”
尔青眼光从远处移回到一脸担心的巴古哈身上,用拳头捶捶自己的胸口,“我这儿疼!巴古哈,我到底是谁?”
“少爷,你是在说胡话呀,你是镇国将军府的少将军,是当今皇上皇孙女的驸马爷呀!”巴古哈一脸困惑。
“不,都不是!连我也不知道我是谁?”两行热泪终于从尔青的眼角淌出来,自己整整生活了十七年的地方原本就不属于自己,疼爱了自己整整十七年的娘亲和爹爹竟然也不是自己的亲生爹娘!天!到底我尔青做错了什么,你要如此开我的玩笑?
尔青痛楚地用手抱着脸,肩膀耸动着。
和少爷一起长大,一起生活,一起打仗出征,从来没有见他如此无助和痛苦过,到底是怎样的事情,能让尔青今天痛不欲生,还有将军夫人她们怎么了,出来追尔青的时候,巴古哈看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