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魏朝的声音很平和
杨金山却并没有起来,而是仍然跪着膝行了进去,待行到魏朝的身边时,双手捧起他身边案几上的茶碗送了过去,两眼中露出复杂神色,又是探寻,又是亲热,又是恭敬。心情却如同等待判刑一般忐忑不安。
魏朝静静地坐着眯着眼睛,也没说喝,也没说不喝。过了没多久,杨金山依然端着茶碗的手便开始微微地发抖起来。
“这一路难为你了,我知道你不会骑马。喝了吧!”魏朝总算是开了口,但在他的耳朵里却如同天籁一般,两眼顿时放出光来。揭开盖碗时手依然在颤抖着,但神情已经是非常地激动,一仰脖便把茶水给喝了个干净。
他知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但从老祖宗的嘴里说出的话,却证明自己不会有什么大事,顶多也就是那些浙江地方官的责任罢了。
喝完了茶,他蹲在魏朝的腿边,有轻有重职业非常地敲了起来。当初还在信阳的时候,他就跟着一个老中医专门学过推拿,知道自己以后若是想被调进宫去,手里没两下子根本不行,后来总算是发挥了作用。那张脸却无限依恋地瞅着魏朝,抽噎道:“干爹……两年了……您有见老了……”
如果不是魏朝,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