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失了策,本想叫喊几声,却硬生生被一团不知道什么的布塞了嘴,两手又挟制着,挣脱不得。
这男人又拽又扯,将我拖进角落,还命人押了那一位,更是将我二人捆在一起,随后命令小厮们退下,不怀好意地贱笑起来。
“老天待本大爷不薄啊,一下子送来两位对口味儿的小子,今个儿,可得好好受用受用。”他搓着手,眼睛眯成一条缝,嘴巴似乎还流着哈喇子。
万万没想到的是,旁边的那位角儿,受了这番惊吓,尚未做什么,竟不合时宜的昏了过去。不由心下诧异:方才还醒着,关键时刻掉了链子,这下,该如何自救。
我心知肚明,接下来要做何事,趁其不备,用力朝这男人的重要之处狠狠踢去。他瞬时,疼得哇哇直叫。
应是急了,捂着痛处,面目狰狞,反手就是几巴掌,打得我两眼发昏,嘴角甚至有些许腥味。
“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本想事儿完了就放你过去,现今,怕是要横着出去了,先就治了你!”这肉墩子男又要忍着痛,又是唾沫横飞,一副模样别提多丑陋。
我也挣脱了堵嘴的布,往他脸上啐了一口,“天王老子,哪轮得到你来治,犯了人命都不自知,应当我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