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肠一寸愁千缕,这边真心付出,哪晓得,却是欲语泪先流。原以为,白晨的好,源于樾儿,不成想,她在弋空心中,亦始终占着个位置。
可是,人人皆畏,我就是樾儿,但为何,这颗心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存在的,只是渐渐燃起的妒意。这样想,未免可笑,谁会去嫉妒自己的前世,即便如此,又有何办法。
“弋空,你还疼吗?”我一边擦拭,一边小声呼唤,见他神色稍缓,悬着的心亦渐渐放下。
“樾儿。”
短短一句,却比齐铮的利剑还让人生疼。两次,两次叫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平日里,便是绝口不提,听不得半个字,实则心底,怕早已是浪潮翻涌。
思及此,不免愈想愈气,手上的力度更是加深。一时间,用力过猛,划到伤口,扯得弋空龇牙咧嘴。
不想,反是让他清醒,许是灵气恢复,这一下过后,便不再喊疼。
榻上,弋空眼睫微动,继而睁开双眼,嘴唇灰白,全无血色,一番折腾,唇纹更深,干裂得要透出血来。
我自是了解他的心思,转过头去不与之对视,随后走到桌边,提起茶壶,先是自己小酌几口,再重新倒一杯,方递给弋空。
“这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