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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她这一生,恐怕都难放下这个人。
后来,夏雪在常义的墓前坐了很久,直到出租车司机打电话来催促,她才离开。
回到住处后,夏雪就病倒了。吃了两天退烧药,病情也不见好转。
王蕾急了:“这不能耽误了,得赶紧去医院。”
“那就在附近那家医院挂水吧。”
王蕾没应声,专注地帮夏雪穿着大衣,将她捂得只露出一双眼睛:“走吧。”
或许是药物的作用,一上车夏雪开始昏昏欲睡。王蕾也不打搅她,小心翼翼地开着车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又缓缓地停下。王蕾推了推夏雪,夏雪迷迷糊糊地睁眼,一睁眼却发现她们的车子已经停在了第一医院的门口。
“怎么跑这儿来了?”
王蕾无所谓地说:“这病还得到大医院看,到小医院怕耽误了。愣着干什么?下车吧。”
夏雪无奈,只好慢腾腾地爬下车。
夏雪需要挂水,医生给她开了两天的药量。
王蕾陪着她挂水时还忍不住抱怨:“这么冷的天,你说你在那山上待了几个小时?”
夏雪一脸疲惫:“咱别说这事儿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