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终究放弃了,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呢?
而此刻,一个冲动驱使她打了这个电话,但她依旧没有想好该跟他说些什么。
“喂?”对方似乎有些不耐烦。
“不好意思啊美女,南高苑是哪栋楼?”一个声音突然从夏雪身后传来,夏雪一个哆嗦险些把手机掉在地上。
她回头看到来人,是个中年男人,她并不认识他。
“您说什么?”
“请问建筑系的南高苑是哪栋楼啊?”
“哦。”夏雪给男人指了路,男人道了谢离开。
她再拿起手机,发现不知在什么时候通话已经结束了。
她看着那短短几秒的通话记录,心里竟然有些庆幸。
陈文铮拿着手机愣了愣神,南高苑,B大?他看着那个号码,一点印象都没有。
“陈医生?”
陈文铮回过神来,将手机揣进口袋,继续给病人看病。
1月12日的一早,下了一夜的雪还没有停,天色灰蒙蒙的,让人觉得压抑。
夏雪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一样出了门。
常义的墓在郊区一座山的半山腰处,夏雪是打车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