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生气:“知道出血了还爬了六层楼?你可真够能忍的!”
这话里除了关心还有嘲讽,陈文铮无奈,任凭他训斥。
刘医生见他乖乖地听着,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进去,只得叹了口气:“我记得你以前一直保护得挺好的,稍有点情况就来我这报到。这段时间也没见你来,我还说你小子福大命大八成以后都不用来我这儿了。得,好事一说就破,刚念叨完你,你就出现了!”
陈文铮无奈地笑了笑:“您比我清楚,这病哪有痊愈的,如果我都不用再来了,那说明我已经不在了。”
事实虽然如此,但陈文铮这话听起来无比丧气,刘医生不悦地瞪了他一眼:“年纪轻轻说什么在不在的。不过你这回的情况比以前都要严重,估计没半个月好不了。不能再一个人住了,让别人去照顾你吧。对了,以前总跟你来的那个小伙子怎么没来?”
刘医生指的是常义。这么多年来,顾梦东一直都在外地工作,照顾陈文铮的一般都是常义。想到这里,陈文铮心里一阵酸楚。
他垂下头,不说话,只是等着挨那一针。
打完针,刘医生问陈文铮:“你怎么来的?”
“开车。”
“开车?你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