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依然在那儿,仿佛这十几年的日升月沉中它就挂在那里纹丝不动。
“你不觉得很熟悉吗?”夏雪说。
陈文铮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夏雪,表情凝重了几分。
夏雪笑了:“你忘了?你家墙上那张照片呀,不是你拍的吗?”
陈文铮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四下看了看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还真是,但我早就忘了。”
“或许咱们的缘分早就开始了,说不准你拍那张照片的时候就见过我呢!”她看上去心情好了不少。
陈文铮笑道:“或许是吧。”
“我爸以前是这里的园丁,你看那小木屋,十几年前它还没有这么破,里面被格成两间房,一边是用来放置修剪灌木和草坪的工具的,另一边是供我爸爸休息的,有时候我放学早了还会在那儿写作业。我们父女俩一直相依为命,直到十年前的那场空难,那架飞机从旁边的机场起飞不到一分钟就直接栽到了我们刚才经过的那片树林,死了好多树,还有我爸。”
夏雪平静地讲着自己的经历,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那样平静。陈文铮也不意外,只是静静地听着。
她说:“我爸去世时,我们家还欠着一大笔债,那是当时给我妈治病时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