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慵懒的伸了早晨的第十个懒腰,某某一边努力的睁着自己快要眯成一条缝的小眼睛,一边不停地伸出手来擦掉自己眼角不断渗出来的眼泪,两个明晃晃的黑色眼圈尤其明显的在某某的眼下挂着,这让本来精神就不好,连背都没有直起来的她看起来更加困倦,摆在她眼前的那一张卷轴看起来也丝毫不像是要被人的状态,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副要被人当做枕头睡了的状态。
卷轴表示压力很大,与某某同处一室一起办公的兰斯洛特也表示压力很大,看着离自己不远处的某某同学不断下沉又不断惊醒挣扎起身的样子,兰斯洛特觉得自己瞬间变成了压榨他人的无情君主。
可是自己给某某的工作分量这些天来一直如此,都没有改变过啊?兰斯洛特皱着眉头表示此事很费解,要知道某某并不是第一次在他的面前露出这样的疲态了,明明前两天就因为某某的工作的时候睡着特地批了她一天的假让她好好休息,可是为什么没过两天就又变成了这样?
难道是水土不服?认床?兰斯洛特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就算某某真的水土不服的话那她前一段时间时间的生龙活虎都是怎么装出来的?难道水土不服是越待越不服的?
一直挣扎在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