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睑，朝书房的方向看了一眼，说：“正在走程序。”
司笙从来不瞒着他任何事。
什么进度都会事无巨细地告诉他——当然是通过别人转告，她自己懒得说。
司笙一直将他当有独立人格、思考能力的成年人看待，不会过分关注他的心理健康，也不会打着“为你好”的名义做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她总是直接跟他交流。
所以，自从司笙从楼兰城回来，得知杀害他爸那一伙人落网后，就如实地跟萧逆说了。
之后找了个人跟萧逆对接进度。
“会不会判死刑？”司风眠问。
“嗯。”
萧逆点了点头。
其实司风眠的性格里多少有点悲天悯人的成分，心善，是他这个年龄、没有接触过社会、没有见识过形形色色的人的特性。
不过在这一事上面，司风眠却很平静地接受了。
——恶有恶报。
——肆意剥夺他人性命的人，总该想到自己遭报应的结局。
司风眠内心毫无波澜。
这时，凌西泽从书房走出来，手里拿了两个水杯，显然是给司笙和墨上筠跑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