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过去了,寒亦确实高估的夜风的办事效率,他屡次试图一走了之,但自从自己撒了这个慌,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生怕露出破绽。
以寒亦的功夫,本可以自由出入宫中,不受任何人牵制,偏偏这时要夜风去办个进出宫的出行证,夜风在财叔和华娘娘的双重压降压下,事情变得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寒亦只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踢了脚桌子,桌子咔的一声断裂开来。
单膝跪地的夜风吓得颤抖,紧紧的低着头,不敢抬眸。
“夜风办事不力,请宗主责罚!”
“责罚责罚!就知道责罚!”寒亦愤愤,“有没有其他办法?”
“宗主,夜风有一个主意,不知可行否?”
“说来听听。”
“宗主可换上宫女或太监的服装,这边有人接应出去,再由我换上宗主的衣服假装卧病在床。等宗主回来……”
夜风还没说完,寒亦就嫌弃看着夜风,扬手打断:“要本座换上太监或者宫女的衣服,不用考虑了!”
“那换上属下的衣服?”夜风试探性问道。
“你和他们有什么区别吗?”
夜风一愕,闭了嘴,这有不行那又不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