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池在季景言的怀里蹬了蹬腿儿。
——没用。
季景言感受到小家伙儿的挣扎,不觉柔了几分声音:“小白,生病都是要喝药的。”
胡扯!她生病从来都不喝药,她自己都能扛过去!
那草药应该是天不亮就开始熬了,如今熬的差不多了,季景言让下人端来。
暮池看着下人手上端着的那黑黢黢的药水,直往季景言怀里钻。
不喝不喝!
这种鬼东西,打死她都不喝好嘛!
季景言见状,无奈地摇摇头,示意下人将草药放下,便让他们都出去了。
膳房里的摆设有些陈旧,加上下人们来来往往的多,所以整个膳房看上去有些杂乱。
但那样杂乱的背景下,画一般的男子笔直地站在那无章的场景中,月白色的衣裳就连一丝尘埃都没有沾染,美好又静谧。
当然了,暮池现在是没有心情来欣赏这“美景”的,她现在只想快点从季景言的“魔爪”下逃脱!
季景言笑着摇摇头,一只手落在暮池的后背上,像是无声的安抚。
暮池的身形娇小,全然不顾这些,就一个劲儿地往季景言怀里钻,只剩下短短的小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