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俐书嘴唇动动,硬是找不到话来反驳。
这一来二去,她的耐心也被消磨光了。
温俐书觉得有必要提醒他,故说:“蒋先生,我们的生意已经做完了,我们还是保持着点距离才好。”
“生意完了吗?”蒋东衡不以为然,言语暗指着,“可我怎么记得你还差我一件事没做。”
该来的还是来了,温俐书一直逃避的问题,终是被他指了出来。
蒋东衡还说:“还有那张支票,你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吗?”
“那张支票,我没有去兑,钱还是在你那里。”温俐书辩解。
“可是我们签了合同的。”蒋东衡有他自己的见解,“钱我付给你了,你不要是你的事,但你答应我的事不做,又是另一回事了。”
“你……”温俐书语结,顿了顿后激动道,“你强词夺理。”
“不是我强词夺理,本来理就在我这边,如果按合同来走,你这种算违约,我可以去起诉你。”蒋东衡条理清晰的说着,还有点咄咄逼人的味道。
车厢里的谈话,忽地变得严肃起来,温俐书说不上话,样子很憋屈。
蒋东衡施以一笑缓解气氛,再换了一种较为轻松的语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