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虔丞的火气说来就来。
温俐书意识到他生气了,连忙赔笑脸改口:“不立不立,就按你说的那样执行。”
温俐书还狗腿的拿起桌面的那杯水,给他端过去,“您喝杯水,消消气。”
宋虔丞没接杯子,直接从沙发站起来,走回到办公桌,拉开了抽屉,拿出了她心心念念的护照。
温俐书放下水杯,压制着内心的激动,但眼睛里的渴望却掩饰不了。
宋虔丞看着她那个死样,一度无语。
在她的眼里,现就只有护照,她是为了护照,才跟他低声下气,要是护照得手了,估计又该回到以前那种爱搭不理。
宋虔丞涌出了一股冲动,索性不还给她算了,但以他对温俐书的了解,她估计得跟他吵翻天了。
看她这两天还算听话的份上,宋虔丞终是打消了那个念头。
他拿着护照坐回椅子上,还给她之前,循例训话:“以后可别再惹我不痛快了,不然,就不是挨几个酒瓶子这么简单了。”
提及到酒瓶子,温俐书一秒无地自容。
那个“消毒”太可怕了,以致她没敢反驳,只是点点头表示明白。
宋虔丞面容不改,像在聊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