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这样的话,她哪里能不怕,她如芒在背的停在了休息平台。
明明看不到他的面容,可他那一副如同罗刹的眼神,仿似就在她的眼前,让她心生恐惧。
温俐书继续下楼梯,来到一楼后,认命的拐到了厨房那边,替他准备晚餐。
早些年,温家未倒,她十指不沾阳春水,所有的厨艺都是在这两年速成的。
坦白说,她的厨艺真的不咋地,算勉强吃得下去的那种,有时运气好的话,也会煮出一道上佳的菜肴。
为求稳健发挥,她并没有煮太复杂的菜式,就伴了一份沙拉,一份炒磨菇,再加一份海鲜焗意粉,整体偏西式的一顿。
把所有的配料准备好后,她一一装盘并放进烤箱里,在等待时,脑袋突然飘起了一个险恶的念头,她竟然暗搓搓的在想,要不要往里头加点泻药。
脑袋模拟着宋虔丞疯狂跑厕所的模样,她嘴边泛起了一抹笑,也让她那一腔火得到了丝丝缓解。
但事实上,她并不敢真的那么做,要真的下料了,宋虔丞怕是会直接捏着她的嘴巴,把一盒泻药全灌进她嘴里。
光是想想都心有余悸,温俐书不敢造次,认认真真的替他烹饪。
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