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府大堂之内,邢子路端坐高位。
“贯闲,你可查出来是谁下的毒手?”
刘贯闲恭敬道:“是圣迢学院武心寻常班的天泽,还有他的妻子。”
“妻子?”
邢子路对于自己的这个外孙十分了解,经常与吏部侍郎齐破岩之子齐辉四处做那下流之事。虽然自己也曾多次训斥过他,是自己这个外孙始终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不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
邢子路沉言吾问道:“齐辉呢?他怎么样?”
刘贯闲说道:“今天齐辉也被天泽打得昏迷不醒,听说尾骨都打碎了,吏部侍郎也在为此伤神呢。”
邢子路由此更加确定是刘增与齐辉先行挑起祸端,而后才引起天泽报复。但刘增毕竟是自己的外孙,自己不可能不管不顾,遂说道:“明天我会亲自前往圣迢书院,你不用管了,好好照顾增儿!”说罢便转身离去。
刘贯闲在身后高声呼道:“恭送岳父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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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天泽与柳苏晴来到圣迢学院的虔心阁。
虔心阁乃是圣迢学院放置各种武技的地方,取自虔心叩乘,万法自通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