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扭着身子想下来。
小阚笑了,“说不定明天就会走了,咱们的孩子是最棒的!”
我点了点头,把小熊抱在胸前,心想这会卢岩应该已经出了宫城了。
傍晚的时候,我来到第七重的丹水河中,河边上那棵抱着残碑的老树已经倾倒,半截残碑也被带出地面,湿润的底座斜向上翘着。
虽然这块残碑明显地年代久远到无法计算,但上面的字迹却像是新刻上去的一样清晰。
区别于此处建筑的精雕细琢,这块碑的做工简直粗陋地令人不忍直视,且不说那甚至没有对齐角线的碑形,单说那上面锋利的刻痕和生硬的笔触,简直就是粗制滥造的典范。
我捧了捧丹水洗掉上面的泥土,努力想认清那碑上的文字。
碑上笔画从上沿起,到地面终,中间毫无间断,竟然像是一个字。但这字却像是顽童信笔涂鸦的恶作剧,根本就无从辨识。
“这是张符。”刘东西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猛然转头,却看到他正站在离我不远的丹水中,脸已经消瘦的不成样子,一双眼睛深陷下去。
一夜未见,他竟然像是已经老了十多岁一般。
“什么符?”我想说点和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