荏并没有阻止我,而是在旁边扶着我的胳膊。
脚上仍然无力,但我还是快步朝前走着,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在变化,变得更新,更加通透。
小楼仍然静静地待在那里,刘东西坐在楼门口,叼着一根草棍,模仿者狗的姿势。看到我们,噌得下子站了起来。
我挣开荏的搀扶,快步走过去。
“怎么样?”
我俩同时开口。
就在这时,一声嘹亮的啼哭从楼上传来!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我看不见周围精玉美器堆砌而成的仙境,看不到眼前刘东西开合的嘴巴,所有的一切都被这声啼哭所充满,没有留下一点空隙。
我快步窜上台阶,飞快地上楼,摔倒在二楼的楼梯上又迅速爬起。
小阚静静地躺在床上,满头的秀发已经被汗水浸透,贴在脸上如同最精美的花黄。
“这次没有堵车?”她问我,声音带着那种无力的柔弱。
我点了点头,眼睛已经看到了躺在她身边的那个小小的身子。
“见我就堵车,见儿子就不堵了?”小阚假嗔道。
我点头又摇头,脸上一定满是央求的表情。
“快来抱抱他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