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你不想知道我之前去了哪?”荏反问我。
我不知道她怎么突然问出这种三流言情剧里面的无聊女人才会问的问题,只能说是艺术源自生活了。
“你去了里面……”我指着不远处的高墙道。
荏愣了一下,最终还是点头道:“不错,我去了里面,而且我知道了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我问道。
“这些东西和你有关!”
荏说了一句,突然一下子把裹在身上的喇嘛袍抖开,摊在了地上。
我的视线一下子被喇嘛袍里面的东西吸引住了,玉树的荧光下,那赫然是一幅极为复杂的画。
画的色彩极为浓烈,带着藏区的强烈风格。政府划大约分为十六幅小图,竟然像是记载了一个完整的故事。
“这是什么?”我惊讶道。
“这是我在格珈寺中找到的,上面的画记述了一个故事!”荏不动声色地说,“一个和你有关的故事!”
“什么故事?”
“你自己看吧!”荏闭上嘴巴不再说话,盘膝坐在一边。
我打开手电筒,仔细看这幅画。
画的顺序应该是从左上开始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