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记挂他”我哼了一声“我就是想知道你从哪里跑來的”
“走些路对我们來说不算什么”
我看了看他脚上磨损严重的靴子沒有说话这家伙看似忠厚其实油滑得很言语上想占他点便宜是难上加难
“你可知道我们下步去哪”卢岩问了一句
花渠摇头道:“一共就这几个方向去哪不是一样下面你们已经去过了总不能去上面吧”
“你怎么知道我们去过下面”我看着他身上的衣服竭力回忆之前的时候我们在望远镜里看到的那个人“之前那个人是你”
花渠点了点头“你们可能真是有缘人此地隐秘之处被你们一一发现竟然还能毫发不伤李市长对你如此看重之前我还不以为然现在看來确有几分道理”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之前被灼伤的皮肤已经掉的差不多了但是刚长出來的嫩肉还是疼心说这也叫毫发不伤老子别说毛了连皮都沒剩下
卢岩点点头站起來“心有所属便知何为你既然这样说了便好好跟着我们有什么话以后再说现在还有别的事”
花渠坐在地上晃了下像是闪了腰
我知道卢岩的拳脚不轻心里好笑上前伸出手來花渠不接摆了摆手道:“你们且忙我歇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