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表情肌,这俩人手法非常熟练,转眼间将两个人头剔得干干净净。
几个僧人迅速忙活起来,将那桶中的水一点点撒到台子上的头骨之中,说来也怪,那些水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从台子上流下来,反而像是遇到了海绵一样,被那些头骨迅速吸收了。
新剥出来的两个人头就摆在众头中间,血淋淋得格外显眼,一瓢水浇上去,颜色迅速灰败下来。
所有的水浇完,两个僧人抬着装了尸体的大锅走了,剩下的僧人则就地坐下,也不念经,两眼看地像是在等待什么。
“这地方人真奇怪。”小阚凑我耳边轻声道:“那两个人也不洗也不剖就那么整个炖了,弄个人头却这么仔细。”
我让她这话吓了一跳,这姑娘什么时候这么重口味了,这种话说出来不咸不淡的。
“过去看看。”小阚见我不说话,指着大锅离去的方向推了推我。
我看这地方的僧人再没有别的动作,继续看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了,便随着小阚朝那边去。
那口大锅有一人多高,加上里面的骨头和两具尸体怕不得五百多斤?这两个僧人抬这口锅明显不够看,一路上歪歪斜斜让人看得忧心不已。
我倒是有心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