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脏?臭?”我有点摸不到头脑。
“不错!正是这脏臭二字!”刘东西似乎是拍了下大腿,接着道,“刚才咱们也看过这里和尚的禅房,别的不说,干净整洁你不得不认!”
我点头承认,相对于这里的破败,那禅房的确是干净整洁的可以。
“你想想,这么干净整洁的禅房,住的会是瞎子那种又脏又臭的人吗?”刘东西道,“再加上那瞎子手中提着水桶,在别人早课的时候提水,所以他肯定不是正是的僧人,顶多就是个烧火的小沙弥。连大锅菜掌勺的都算不上!”
我差点笑出来,但是想想刘东西的话似乎解释不了什么。
“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是那瞎子为什么不找你们偏偏找了大可?我觉得主要就是因为大可身上有香味!这种香味跟这里的人身上的味道不一样。”
“然后你就把自己衣服给她挡上了?”我又问,“你怎么就知道你身上的味道和这里的人一样呢?”
“这个还不简单?这里人不大洗澡,又天天拜佛烧香,身上肯定除了汗臭味就是香火味。咱们出来这么久了,身上汗臭味肯定不缺,刚才我差点被香炉给炼化了,烟火味也够弄,糊弄糊弄他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