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走了没几步,在一块略微凹下去的地方,有六七个干尸横七竖八地躺在那里。
这几句干尸都穿着纳粹的军服,带着皮质的小包,早就冻成干肉的脸上竟然还带着莫名其妙的微笑。
这种微笑早就被脱水和严寒扭曲,看上去更加诡异。我抬脚踢了踢,它们早就被冻在了冰面上,硬得像石头。
“要不要搜一搜?”荏问道。
我摇了摇头,“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别乱动,先回去再说。”
我的想法很简单,这个地方离外面不远,想回去随时都可以。这些德国兵穿的比我还要厚上三分,说是冻死的未免太过牵强。要么这冰川的水不能喝,要么这里有另外能致人死命的危险存在。
朝回走了没几步,我顺顺妥妥地走到了刚才取冰的地方,回头一看却不见了荏!我吓了一跳,这个小祖宗搞什么花样,就算是和我想法不一样也不能这时候离家出走啊!
“小荏!你在哪?”我喊了一声。
很快冰川中就出现了回音,但是声音却像是被关进了笼子,听来似乎是荏的声音,却根本听不清楚。
她还在里面!
我赶紧回头又进了冰川,可是短短几步的距离,我却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