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吐痰啊?真他娘的恶心!”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我问了句。
刘东西看了我一眼,指了指我的脸。我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脸上被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特别是下颌骨上,几乎连骨头也露了出来。
这个地方不好包扎,好在我们的随身包都没扔下,小阚在急救包里找出些药品,消毒之后给我用蝴蝶绷一点点粘起来。
要说这鸟的爪子可真够锋利的,一般鹰隼的爪子我都见过,的确是锋利异常,但也没听说过掉到身上就是个血窟窿的。
想到这我揉了揉自己肩膀,感觉被砸的还真有点疼。
“这是明月,苯教的一个重要图腾,没想到竟然和资料上的如此相像!”刘东西没说话,王大可却解释道,“我曾经随一个英国的科考队去过南非,在那里我见过类似的生物。这种东西准确的说并不是鸟,而是一种恐龙!”
“恐龙?”我反问一句,回头看看刘东西,连他的脸上也露出来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
应该是一种翼龙,在各种不同的环境中幸存了下来。但是在这上亿年的漫长岁月里,他们也不可避免的发生了各种进化。
当年王大可所见到的翼龙是生活在一个上百平方公里的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