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这已是我的极限,但是王的尊严和荣耀并不是用这种强压实现的!”
这话说得有点造作,我看了看激动的virus张,知道这是从西方史上学来的说话方式,联想到刚才荏的害怕,心中找回了一点感觉。
“这就够了!解决了这里的事情,我带你走!”我对荏说。
荏点了点头,信步向前。
这一段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荏如同破开红海的摩西,带着我们从这数量恐怖的要死的格迦海洋中穿过。终于,最后的格迦从我们眼前撤开,露出前方的空地。
疫人的包围圈远在几百米开外,看到我们破开格迦出来,一干疫人眼睛都快要掉出来了。我心中明了,这些疫人竟能让格迦群远避几百米开外,荏的威慑力和他们比起来差了不少。之前的角力,荏没有吃亏简直就是奇迹。
“叫封严来,就说我夏四安又回来了!”我放开声音冲着对面就喊,别说,这种视格迦如无物的感觉就是好,虽然台词有点太过熟悉。
有几个疫人马上钻到人群中去了,我知道这几个一定是封严的人,现在是是去通报了,便站定了等回话。
荏站在我面前看了看我,便径直向格迦群走去。在我们身后堆积如山的格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