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截然不同,但同样不缺乏疯狂而又天才的想法。这两处地方无疑都是那个时候为了拯救危局统治全球的产物。
我们又检查了一番,没有发现什么能够取样的东西,唯一能带走的似乎就是那块碧玺,但我们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就这样回去。这个地方神秘兮兮的,擅自乱动很难说会有什么后果。
原路返回,刘东西不时回头恋恋不舍,我笑着说:“还想着你孙子的宝贝?”
“不是,我怎么觉得这东西越看越眼熟呢?”刘东西慢腾腾地说。
“眼熟?你在哪里见过?”
“电影里!”刘东西像是突然想起来一般,“什么名字想不起来了!”
“好好想想,这很重要!”我一本正经地说。
刘东西听出来我在开他玩笑,没搭理我。
出了洞,换下防护服,我们又坐在了一起。我把情况简单说了一遍,又给他们看了防护服上摄像头拍到的录像。
“这是什么东西?”向慈显然没看懂,拧着眉毛问。
“不知道,把王山奇叫来看看吧?”我对她说。
向慈想了想,就给王山奇打电话,说了几句话就挂上了,脸上似乎带点喜色。
“他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