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时候还能想着给向慈报告情况,我不禁也起了些敬佩之心。
“那把刀是从哪里来的?不是有安检门吗?”我转身看向蒋全。
“是这样!”向慈接过话来,“当时人流实在太大,我们就撤了安检门,先让人进来再说,但是当时也有简单的搜身。”
是这样,我心里琢磨着,这么长的刀可不是随便就能藏住的,再简单的搜身也能搜出来。我了解向慈办事的风格,说是简单的搜身,恐怕也不是那么简单。这时我突然想到了录像里面似乎有点什么不寻常的东西,赶紧让回放一遍。
跑出来……转身……中刀!“停!再回放一点。”
屏幕上,那个砍伤王鸣的人在拿出来刀的时候上面就已经沾满了血迹。
“我们也发现了,之后在厕所内却没有发现其他受伤的人!”向慈说。
“没有受伤的人,血是从哪里来的?”我随口问了一句,脑中开始琢磨,疫人的传染似乎是通过体液,王鸣已经被传染了,那刀上的血肯定有问题。
这就有些复杂了,我们都先入为主的认为那砍人的人就是个疫人,却忽视了另一个可能,那砍人的人也可能刚砍了疫人……
不对!我马上推翻了自己的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