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并没有说话,只是一味地开枪射击,我一把拽出爪刀,就地一滚靠到墙角边,劈手将爪刀冲进来那人甩了出去。
爪刀这东西是不适合当飞刀来用的,一般情况下也就是砸人而已。那人完全反应不过来,被爪刀狠狠砸到了胳膊上,枪口一歪,将躺在地上呻吟的怒打的一个弹跳。更多的血流了出来,淌到我的脚边。
我重重踩到那一滩血液中,身子弹射开来,在那人调整好枪口之前,定光剑划过了他的脖子,鲜血喷射出来,溅了我一脸。
我没有多看他,甩了下剑上其实并不存在的鲜血冲了出去,刚出门又转头回来,将那家伙手里的枪捡起来。外面还不知有多少人,我一人一剑恐怕不好混。
熟悉的感觉从手上传来,我不用看到那块颜色奇怪的金属也能知道手上的是什么枪。这时候门外的声音已经非常杂乱了,我隐在门边,快速探头看了一眼。一片子弹扑面而来,虽然准头差了点,但是声势还是非常吓人的。我快速撤进房门,避开可能的跳弹,待一波射击停止之后才开始还击。
外面是一条笔直地通道,除了那些锁着的门框之外,根本就无处躲藏,所以这帮人对我来说就像个靶子一样。虽然肿胀的眼睛有些影响视线,但我还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