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俩人留着也没什么用,估计也没有送饭的,我俩也不是乌龟,活不到那时候。
得想个什么法子诱惑他放我出去,我想了想,问恕:“你想救这些疫人吗?”
“想!神使。”恕的声音有些激动,看来是真想。
“如果我能够治愈他们,你愿不愿意?”我感到自己有点像狼外婆。
“愿意,神使,您需要我做什么?”
“我要从这里出去!”我指了指那扇门。
恕愣了,我看着他叹了口气,其实我知道他也未必有什么好法子,但是相比我来说他更了解这个地方的情况,说不定会有什么办法。但是看他的样子,应该也没有什么辙。
“神使,您为何不施展神通脱困?”恕似乎很不解。
我差点哭了,“我那有什么神通,你这么大个一长老,你有神通吗?”
恕若有所思,“我懂了,这是神的考验!”
……
“把你的刀给我!”我无语了,伸出手来。
恕愣了一下,上前双手把刀奉上。我接过来一看,这是一柄德式的宽头剃刀,制作非常精美,细密的花纹里还有老邢的血,刃口一看就很锋利。但是用这样一柄刀撬门却完全不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