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意识清明之外,已经和人毫无相像之处。
“这种症状和当年给我治病的神父说的一模一样,那些疗养院的专家应该就是参与当年研究的人!”恕最后说道。
“那个疗养院在什么地方?”我问道。
“就在北大街上,现在已经改成了民居,当年我找到哪里的时候就已经人去楼空,那边的老人说疗养院总共也就开了不到十年,冬天还算安静,一到天气回暖,里面就鬼哭狼嚎,周围的人都说里面闹鬼。”
我注意到了这一点,问道:“那些专家都变成了疫人?”
“他们不是疫人,疫人是神的战士,他们只是一群罪人!”恕低声说。
他的说法自然可以认作是狂信的证据,但是所透露出的信息却为这无由而生的疫人找到了根源。在我看来那些专家不过是病情更加严重的疫人而已,现在这些疫人的出现很可能是有人在大灾变的时候被那个疗养院里的什么东西给弄伤了。想到这里,我心中一动,开口问道:“当时那个神父是怎么给你治的病?”
“教堂中藏有圣骨,神父用它做药给我治病!”
“圣骨?什么东西?”
“具体来历我不敢问,只知是几百年前一位圣修的遗体,是随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