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天。”恕长老又戴上兜帽,回答道。
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他们找我找成什么样子。我问,“我的电话哪去了,拿来给我!”
“神使……”
“叫我名字!”我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赶紧制止他。
“是!”这家伙好像又不敢那么叫,踌躇了一下才继续说:“先生,有些事情还得先跟您说明,虽然我已经确认了您的身份,但是怒长老却不接受,喜长老和苦长老还在劝他……”
“那又怎样?”我打断他。
“您的东西都在他手里,所以……”
“那算了,等会再说。”我有点不耐烦,却又有些好奇,问道:“我还是不明白你是怎么确定了我的身份,是监听到我们的谈话确定的吗?”
“先生猜得不错,之前在录音中我们已经探得了先生的神通手段,但是口说无凭,我们也不敢相信。直到先生亲身前来,在哪大殿中冻得连内脏都已经结冰,全身血管破裂无数,却又活了过来,刚才又看到先生连皮肤都已愈合的了无痕迹这才敢确定。”恕长老又跪下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点了点头,“怒长老为何不信?”
“怒长老是疫人……”恕长老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