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放出来的都知道了。难道说他已经认定了我就是神的使者,那小花在西方看来,可不就是个天使吗?
“你都知道了?”我想明白了这些,却也不确定,只好试探着。
“知道了,但是开始的时候不敢确定,直到您亲口印证才敢确定,先前冒犯,还请神使降罪!”恕长老跪在那里还有人高,说完这话突然拜下。血红长袍层层叠叠在地上铺展开来,很有几分宗教的神圣气息。
“你起来吧!”我感到十分荒谬,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露出你的脸来!”
恕长老却没起来,伏在地上说:“面容丑恶,恐对神使不敬。”
“没事,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我胡乱摆摆手,又问道:“我睡了多久了?”
“已经六天了!”恕长老翻起兜帽,直起身道。
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但我还是让这张脸吓了一跳,这还是个人吗?只见他整张脸都干枯得像个核桃,半边的脸皮像是已经被活活剥下,腮上几个大洞,露出了牙齿和牙龈,眼皮也不见了,一个连着细管的镜盒罩在上面,不时喷出水雾湿润眼球。
我吃这一惊,都没听清楚刚才他说的是什么,强压下震惊问道:“你刚才说几天?”